司空闲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心里只有惊惧,连一点反抗地不敢再有。头在痛,手在痛,膝盖也痛,那里更痛,他痛得眼泪直冒,嘴里无意识地求饶,“求你……求你轻点……求求你……呜呜……皇兄救我……”
鹤景楼动作太过粗暴,每一下都要把他捅穿似的钉在床上,毫无快感的奸淫。在完全的痛苦中尊严已经不算什么了,他被吓到了,宁可用尊严来换身上男人此时的一点点怜悯。
“求求你……陛下……求你轻点……我好痛……”
司空闲的求饶一直就没有停过,然而好像一点都没有奏效,只会让压在他身上的野兽更加凶残。他不记得被颠来倒去换了几个姿势了,只记得最后被他抱起跨坐在腰上。为了不滑落跌倒,他只能虚搂着施虐者的脖子,最后的几下插得格外狠,然后一股灼热射进伤痕累累的肠壁,司空闲不受控制地一缩手指,在他的后背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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