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此意,虽有失望,想起自己才表露过心迹,对方若为避嫌也正常。
今日江逐水声音也有不同,低沉舒缓,极是动人:“什么事?”
叶追道:“我今天找见些东西,原来……原来师父当年喜欢你爹。”
江逐水极惊讶,这惊讶绝非作假,他的确好奇师妹是如何知道的。
叶追却误会了他意思,道:“不管这事真假,我来……是想提醒师兄,万一、万一……”
江逐水立时肃容:“身为弟子,怎能诬蔑尊长?若这话传出去,你可想过后果?师父何等样人,怎会有这种事?”
他向来偏袒何一笑,叶追也习惯了,但这回事情非比寻常,只需想到师父对江逐水的优待,她心里便越来越慌:“可……”
可这话没机会说了。她睁大眼,看着从师兄背后走出的何一笑,如坠冰窟。
其人身上只一件外袍,胸膛半裸,上头痕迹斑斑,脖颈甚至留有咬痕,神情慵懒,一身荒淫浪荡味,方才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笑道:“徒儿这就不对了,如何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为师可要伤心的。”
“师、师父!”她目光自何一笑身上又转回江逐水,几乎无法理解这事。
何一笑道:“那淫药是你下的吧。倒要谢你一回,若非如此,逐水怎会投怀送抱。”
“淫药?什么淫药?”叶追莫名,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春宵。见了心慕之人才会发作的春宵。
她不自觉去看江逐水,就见师兄脸上血色尽失,身形摇晃,显是受了重大打击。
何一笑揽住人,调笑道:“徒儿不谢媒人吗?”
江逐水目光隐有哀伤,却道:“药是我自己服下的,与师妹绝无关系。”
在何一笑耳中,这无疑是为叶追脱罪,可在叶追听来,却是对方暗示她,不让她说出春宵真相。
“自己服下?这可有意思,”何一笑自然不信他话,又看向叶追,道,“你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
叶追尊师重道,虽担忧师兄,仍跪在门边。何一笑却半抱着江逐水,把人带回屋,合上了门。
屋内江逐水趴跪在地上,身边是才从体内里取出的棋子,都或多或少沾了阳精,只需想到他方才便夹着这些东西见了师妹,他心内苍苍凉凉,一句话也不想说。
何一笑将棋子扫开,道:“你既不喜欢,便不看了。”
他看似一番好意,之后动作却一点不见好心,江逐水被他按在地上拿手指肏弄,后换成麈尾。中途想跑,又被对方拖回来,之后待他更不留情。
外头师妹受了师父威胁,根本不敢说话,到后来江逐水甚至顾不得还有外人在,高声推拒起来。
何一笑却仍慢条斯理抽动麈尾,下身暧昧地撞在对方臀上,道:“徒儿且说说,是想要这让你快活的麈尾,还是要为师的尘柄?”
江逐水不肯开口。
何一笑恨极他一副犯了天大错的赎罪模样,也恨极他倔强性子,拿麈尾又捅了几下后,将之扔在一边,自身后扣住对方劲瘦腰身,噗哧一声入了那被肏至烂熟的肉穴,胯下猛烈撞击,将身下人当做一匹待驯服的烈马,偶尔伸手揉弄对方胸膛,挤拧两颗肿胀的乳首。
江逐水手脚无力,全凭师父撑着,那粗长阳物每一次深插再拔出的时候,都有淫液被带出来。对方力道用得过大时,他生生被顶得往前冲了半步,又被对方掐着腰拖回来。
然而即便遭受耻辱至极的侵犯,他的身体仍是欢欣雀跃的、不知足的。对方每一次的顶弄,都像一把割肉刀,他的皮肉被一点点剐去,痛到了极处竟是快乐的。然而愉悦的身体却让他心底的空洞更深,他想拥抱、想亲吻,理智却告诉他不能。
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要对师父生了妄念,才讨来这场祸事,毁了师父尊长身份。
都是他错。是他先动的念,是他没把持住,是他害了师父。江逐水喉间似有腥甜上涌,却任身后人手段如何淫亵,皆一声不吭。
他愈是沉默,何一笑越是憎恨。他本将一颗真心捧给人,谁知给后对方才道是误会一场。
好一场误会!他心内冷哂,想到门外的叶追和徒弟异样的沉默,怀疑二人别有私情,一时直恨不得将这人肏死在身下。
月落日出,叶追回望红日,惊觉竟过去了那么久。屋内动静一直未断,她起先心如泣血,时间长了竟麻木了,只余满腔悔恨。
若她没因一时动念,与人要来春宵,便不会将师兄推至师父怀里。两情相悦也罢了,可师父分明心有恨意。
正在这时,她听见屋内师父仓皇无措的声音:“逐水!逐水!”
——分明是有情的。
何一笑二人体力皆非常人所及,他因想逼迫徒弟发声,使了各种法子,未给人半刻停歇,若非还听见极微的呻吟,他几以为对方已经哑了。
江逐水越是沉默,他越是暴虐,许久后将人翻过身,才发现徒弟睁着眼,眸中黑沉沉的,什么也没有,唇齿微张,竟像个偶人。
他心内着慌,推了徒弟几下。对方身体敏感已极,一碰便发出低低呻吟,可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反应,活似一具空壳。
何一笑扶起人,摇他肩膀:“逐水!逐水!”
江逐水软软瘫在他怀里,眼睛再未合上,空空茫茫望着不知处。
他原是个清风朗月般的人,性情随和,此时浑身青紫,身上发间都是二人精水,大了一圈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