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笑原就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之前不过是因为徒弟真心爱他,才愿放下师道威严故意引诱,不料竟是这么个结果。
又见徒弟正要穿衣,却对身上浊物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清理,模样很是可爱。他原本恼羞成怒,这时怒火变了欲火,起身抱住人,没轻没重吻了上去。
江逐水本信了他承诺,以为他不会再逼迫,谁想这人竟是个食言的,又被按在了榻上。
这一回不同上次,何一笑没再收敛,恨不得将身下人拆吃入腹。可惜对方此次未受限制,挣扎之中斥他失信毁诺。
二人从榻上滚到地下,江逐水运气不好,被压在下头,脑后撞了一下,有些晕乎,终于安静下来。
何一笑也停了动作,与他额头相抵,又亲了亲他唇角:“大师兄早不在了。我当年不过一厢情愿,并不以为能得他回应,这许多年过去,我虽故意不提他,但也不至于长情如此,念念不忘。你到底在怕什么?”
江逐水脑袋还晕,手在旁边胡乱摸索,忽撞上一硬物,发出声轻响,瞧去才见床底有方长匣。
何一笑也看见了,心有所动,随手取了来。
江逐水好不容易从头疼中缓过,就看见师父手里一件极眼熟的物什,令他如冰水淋头,立时清醒。
“怎、怎会……”
何一笑握住麈尾,道:“当年事后,我便找了把一模一样的,将它换了下来。”
江逐水恍然,难怪对方平日毫无异色,被他问起时也没反应。
却听对方又道:“那事还记得吗?”
岂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