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笑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有些不妙。
他神色才变,江逐水便发觉了。
“师父?”
“没什么。”何一笑道。
这就不像他惯来的性情了。他身体已经调养过来,但脸色仍比寻常人白许多,加之他玄衣星冠,一丝鬓发也未落下,看来竟比从前当山主时稳重。
江逐水对师父极熟悉,见他今日里面衣裳似乎多穿了两件,想起今日对方言语也少,忍不住多看了眼。
“师父可是身体不舒服?”
“……有些疲累。”
江逐水听了,忙搀着他臂膀,带人往树下暂歇。
还没到地方,何一笑唤了他一声。
江逐水才回头,便被对方推了一把,背一下靠上树干。
今时不同往日,他虽意外,随即反应过来,伸手环上师父腰,在对方唇畔亲了亲。
何一笑一手垫在徒弟背后,免得人撞疼,见他这模样,不由笑起来。
江逐水做他徒弟的时候,谨言慎行,严守师徒界限,如今二人名义上没变化,实际却不是单纯师徒,对方私下里温柔体贴,事事顺他意。
可惜江卧梦看得严,他二人少有见面机会,错失许多良辰。
江逐水亲完,将头搭在师父颈窝里,拿侧脸蹭对方颈上裸露的肌肤。
何一笑的心被他蹭得痒起来。
“这是与我撒娇?”
江逐水在别人与师父面前,从来两副样子,听了这话仍抱着人不松手。
何一笑忽闷哼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