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徽聚在一块的,当时要搞研究的那些人,反倒跟着徐徽说要随他们去部队。徐徽心冷了半截。这么磨磨唧唧的,那边来了消息,说有人顶上位置了。徐徽是高兴,心里却也不乐意,所以说年轻人的脑子不清楚,是这么个理。他又变了卦,打算回去呆一年,等国家对医疗学术研究这块重视些了再回来。徐徽回去了,慢慢才发现,上头一直以来是一样的,看不清的不过是那些胸怀大志却不务实的人。
梦想要有,研究得搞,但路得自己一步步踩出来。
“我回去了那边,人跟我说我只能当个主任,我就当了。现在我这主任,一当就快要十年了,没人动我,我也不吭声。”
徐向言看徐徽揉眼睛,开口问:“我们部长就是当时的部长吗?”
“早换过了,和我一起的,都走了。现在都不知改了几任了。”
徐向言仿佛听出自己老师话里的意思了:“您后来又为什么没回去家乡?”
“这整个实验室,都是我一个人争取来的,咱们总区的生命科学院也不过这样了。”徐徽脸上满足的笑容,徐向言从前一次也没见过。
徐向言见老师不说话,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