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唐逸已然被刘昭抱回祥宁侯府独属于世子的院落,大鹏生生拦着,硬是让刘昭飞檐走壁带了自家世子进府,自己则悄没声息溜了回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田城一早就在院里候着,唐逸那次在暖春阁动了一回胎气,胎儿一直不算稳固,他日日小心诊治,今夜到了吃药时辰院里居然没有人,而唐彪一向放心儿子,从来不派人管着。
谁能想,唐逸出去一趟再回来,竟是下\\体流血不止,人也气息奄奄。
刘昭将唐逸放在床上,借着屋里灯光一看,自己满掌鲜血淋漓,再去瞧床上唐逸的脸色,白纸一张,眉头紧皱,质问大鹏:“不甜这究竟患的是何毛病?!他病成这样,你也不知劝他别到处乱跑吗?!”
大鹏心一横,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再替世子瞒着了,这孩子眼看是保不住了,世子的命要紧,噗通一声跪在刘昭脚前:“王爷可还记得去年初冬,我家世子在王爷府上留宿一宿,后头又发了高烧回来侯府的事吗?”
刘昭点头,这件事他当然记得,更记得唐逸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接触刘烈,故意让外人以为寒王府和祥宁侯府生了嫌隙,以至如今数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