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乃尤物。”
可不就是尤物。莫说他那倾城之姿,比旁人多出的那一个妙处,就连初次享受後挺欢,也比常人更快得趣儿。长华亲吻著他,腰部开始挺动,用yīn_jīng狠狠侵犯著他的父亲。
起先,动作还算斯文,但是chōu_chā了一会儿後,随著xiǎo_xué越来越湿滑,父亲的呻吟越来越销魂,他也控制不住了,气息不稳的开始疯狂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yīn_jīng摩擦著细嫩的肉壁,手也没停下,饥渴地抚弄著父亲美妙的ròu_tǐ。
沈世哪里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激情,发出哽咽的抽泣,实在是太快活,後面快活,全身都快活,但是被晾在一边儿的mì_xué,却不快活。他无力地攀著儿子宽阔的肩,不顾姿态地张开大腿,向长华哀求:“也摸摸那儿……”
长华问:“摸哪儿?”
“就是……就是那儿……”
长华故意刁难:“父亲不说清楚,儿子实在不知道该摸您哪儿。”
沈世知道他在故意刁难自己说那些淫词浪语,心中难免尴尬,虽说抛开了禁忌与之交欢,但两人毕竟是父子,而他身为父亲,被儿子压在身下玩弄成这样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他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实在不能。
因此强忍著,不再哀求。
长华看他紧抿著的嘴角露了点儿小倔强,笑了笑,也不再问,继续插弄著他的後庭。
果然,过了一会儿,沈世还是开口求饶了:“你便摸摸那里吧。”
长华挑眉:“说清楚。”
沈世抬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恶气冲冲道:“你这孽畜,这是要反上麽!叫你弄就弄!”
“可不就是在反上。”像是证明自己的话一般,长华挺腰,用力将yīn_jīng往更深处一顶。完全不在乎自己刚被父亲扇了一耳光的脸还是红的。
这一顶恰好顶到了沈世的极乐点上,那种快活如同电击,蹿升於四肢百骸,血液筋骨,令他当即就尖叫起来,茎身抖了抖,就要射出。
要紧关头,yīn_jīng却被长华用手紧紧掐出,扼住精关,就是不让他出,说:“不说清楚便不让你出精。”
沈世被憋得快要崩溃,哪里还顾得上什麽颜面,当即什麽淫词浪语都喊出来了,讨好的亲吻著儿子的脸,喃喃道:“你可饶了我吧,相公,要摸摸我的xiǎo_xué,我那里痒得很骚的很,相公快救救我,给我止止痒……”
话刚落音,前方的xiǎo_xué便被两根手指狠狠插入,与後庭的急速chōu_chā相呼应,搅的两处皆yín_shuǐ泛滥。好一派活色生香。
找到极乐点後,长华便每一次顶入都朝著那凸点插去,九浅一深,连连捣干,直把沈世弄的浑身酥软,低声哭了出来。长华在他耳边诱惑著:“再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沈世便哭著叫他:“相公……好相公……”
他叫一声,长华便更用力一分,继续问:“相公干的你快不快活?”
“快活……”
“哪一处更快活?前面的xiǎo_xué儿还是後面这小洞?”
“哪一处都快活……”
终於还是攀至极乐。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长华滚烫的jīng_yè射进沈世的後庭,一股股冲刷著他的内壁。沈世也喷了出来,後庭急剧收缩,前方yīn_dào也猛烈抽搐,喷出一股股透明的yīn_jīng,更别提那被松开的yīn_jīng,白浊溅了满床新被。
两人抱在一起缓了一会儿。沈世经历了一波三重高潮,身体就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般,全是汗水,脸上的表情十分迷醉,嘴角微翘,像只餍足的猫。长华却是没有吃饱,那根棍子插在父亲的後庭里,被父亲无意识的收缩後,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亲亲父亲的嘴角,将欲根抽出,下床用毛巾擦了擦,再上床,将沈世抱起来,趴跪在床上。
沈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直到前面的mì_xué再次被贯穿,才呻吟出声,却很快就被情欲遮了下去。
床间翻滚的红浪。
窗外绽放的烟火。
海棠花静静盛开,色彩绚烂的年画,喜气洋洋的鲤鱼剪纸,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我欲何求?执子之手。同赏明月,共读红楼。庭中遍植,依依杨柳。年年凝碧,岁岁弄柔。
我欲何求?偕子白头。相偎相伴,无怨无尤。青山隐隐,流水悠悠。死後归土,并葬荒丘。
黑暗中,长华的眼睛在熠熠闪光,星辰一样发亮。
沈世在他怀中呢喃:“明年……”
“嗯,这一辈子的除夕,我都陪你过。”
沈世闭眼,安然睡去。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年初二,沈自明他们过来拜年,带了一堆上好的梅花酒与笔墨纸砚。长华打开酒坛,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忙赞好酒。沈寄流微笑道:“自然是好酒,这可是用山上的雪水与三九的腊梅酿造,以火泥封口,埋在地底下十多年才挖出来的。外头买不到这样的酒中极品。”
沈世比较喜欢他们送来的笔墨纸砚,一边收著一边交代他们以後不要再送礼。他对这些侄子的态度还好,并没有将父辈的恩仇记到子孙身上。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吃著饭。
沈家自从出事之後,许久没这麽热闹过了,连带著下人心情也松了口气,总觉得阴霾或许就要过去。
饭桌上,四个年轻人交谈甚欢,他们什麽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