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乘哥,你也不是这样吗?”
“我没你那麽死心眼。”
赵洛乘深深看他一眼,笑道:“你觉得你和那些介入人家夫妻家庭的妾一样,所以心里不痛快。”
程跃有些重地放下茶杯,“我觉得我很混账,明明知道他有家室,还一时糊涂同意陪著他,且一错在错。”
“情不自禁,听过吗?”赵洛乘含笑的眼里藏著几分透彻,“感情就是一场劫,你躲得过去你就是神。”
程跃若有所思,“所以我们都是人。”
“然也。”
赵洛乘知道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他心中的结,喝著茶想了想,道:“可能你不知道,当年,是我主动向赵逊示好。”
这次程跃真的呛到了。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赵逊桀骜不拘,赵县令怎麽说也是孔孟之道熏染之中长大的,这事放谁心里都觉得是赵逊主动。
看程跃那样就知他心中所想,赵洛乘只是笑,并无半分尴尬。
“怎麽会?”
“当时赵逊也和你想的一样,觉得不可能,所以既使有心也不会行动,倒不是他胆小,他做事从来只是想或不想而已,他只是认为会白费劲。在他眼里,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