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凝望着她,半晌,说:“可以。”
年初一,莲花是不开张的,张嫂不在这几日,韩非也没有过来,推开店门时,屋中一切已落满尘埃。
他烧了开水,为喜福斟了一杯花茶,一边请她稍后,一边把裁衣台上的纯毛面料均匀洒了水。
屋子里没有暖气,冷的渗人。
喜服却脱去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缎旗袍。旗袍做工精致,针脚细密,裁剪是比较先进的采伐,穿在她身上玲珑贴体。领口与大襟是红丝线勾边,胸部与腰侧的部位绣了几朵淡雅的蔷薇。
韩非问:“这件旗袍是用登丽美裁的吗?”
喜福笑:“你也知道登丽美?不是,我用自己的原型。”
“可以画给我看吗?”
“可以呀,不过要等下次啦。”喜福站起身来,在店里绕了一圈,赞叹:“这里真不错,你的手艺非常棒,只可惜做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