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铁牛捧着林秋言的屁股,将人整个向上掂了掂,让他牢牢地钉在自己的jī_bā上,“我们去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上干一炮!”
“什么定情信物?!嗯……不行……太深了……戳到啊,戳到里面了!”
林秋言攀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唯一的支撑点竟然只有体内的那个大ròu_bàng。随着男人的步伐,陷得越来越深,仿佛要捅破那层厚实的肉壁,操到他的肚子里。越是这样,饥渴的肉穴咬得越紧,毫不知耻的分泌着汩汩汁水,顺着交合处向下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如此惊人的力度弄得他只能哼哼唧唧的乱叫,翘起的yīn_jīng在空中甩来甩去,硬生生地把淫液甩得满地都是。
“不行了!不要再走了啊!要被弄穿了!要被弄穿了!”林秋言难耐的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抓挠着,柔韧的腰肢浪得像条水蛇一样摇晃。
“穿不了!操穿了,我就用大ròu_bàng堵上,堵一辈子!”
铁牛走到屋前的小院里,温柔的将身上的人放到崭新的黄包车上,兴致勃勃的说:“林少爷,我要在你送的黄包车上操你!”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在林秋言赤裸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在屋外颠鸾倒凤这么荒唐的事竟然令他浑身一震,雌穴剧烈的收缩,把ròu_bàng咬得更紧了。
铁牛挑眉,调戏道:“怎么,秋言喜欢在外面?”
“发骚了?”
“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