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
“那小弟可是大英雄了!”温静茹抿嘴笑着,转过头刚想逗弄一下林秋言,便看见一旁站着的高大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接着马上恢复平静,客气地问道:“这位先生是?”
铁牛不卑不亢,微微点头,“我是铁牛。”
“铁牛?”温静茹眼中又是古怪又是玩味,继续问:“那这位铁牛先生和我家小弟是什么关系?”
这回林秋言抢在铁牛前开口,大声说道:“他是我车夫!”
铁牛看了林秋言一眼,重复的回答:“对,我是他的车夫。”
“哦,车夫啊!”温静茹冲铁牛微微点点头,“有劳先生了。”
楼景见林家人没有真心要感谢铁牛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今天是铁牛……先生将阿言救出来的,没有他我们说不定……”说着便望向了站在一旁沉默的男人。
“那是他应该做的。”林秋言高傲的挺直腰板,没好气的说:“楼景你看他有什么用,快回家去。不然楼先生又要打电话过来的!还有你!”
好看的桃花眼斜睨过来,就那么一下就让铁牛身体里突然产生一股热流,腹部一紧,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你去让下人找一件衣服换上,然后滚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林秋言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说完就将自己甩在宽阔的沙发上,闷声道:“妈,把李医生找过来,给我上药。”
“好的,妈这就打电话啊。”
铁牛尴尬的站在一旁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林家人在这儿他也不好上前与林秋言亲热,只能照办。
“铁牛先生,来,我帮您找件衣服吧。”温静茹温和的笑了笑。
“谢谢。”
铁牛穿好上衣本想看一眼林秋言再走的,谁想林少爷早就进了卧室,一堆人围在里面,他也不好进去,只能不情愿的走出林公馆。心里琢磨着,一定要另找个合适的时间来看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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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叮嘱了一大堆,最后还在林秋言的脚伤覆了厚厚的一层膏药。其实就是普通的扭伤而已,林母爱子心切,小题大做的禁止了他的一切外出活动,甚至连吃饭都要在床上吃,当天晚上就命厨房做了红烧猪蹄和浓白的骨头汤,说是吃啥补啥。
林秋言对此表示很无奈,却又欣慰的接受了。
夜里有些起风,带着阵阵的凉意,吹动着窗前的窗帘。
装饰奢华的房间里只点亮了一台橙黄色的床头灯,林秋言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依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德文书认真的,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
“咚咚咚”。
一阵敲击声打破了房中的安然的氛围,林秋言不悦的蹙起眉头,往噪声的发源处望去。
“呦!”
男人穿着粗布衣服斜倚在窗框旁,手里捏着一朵红色的月季,冲他痞气的扬了扬嘴角。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林秋言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书“咻”的一下,冲着男人的脸就扔了过去——
铁牛微微歪了歪头,避开锋利的书角,单手轻松的抓住。
“林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瞧你不顺眼。”
铁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黑亮的眸子里却满是温柔,“难道是我做了什么让我的小少爷不开心的事情了吗?”边说边一步步的走到床前,弯下腰,将手中的花递上去,“送你的。”
“哼!”林秋言撇着嘴将花收下,修长的手指捏着花茎转了转,挑起眉,戏谑的问道:“这花是挺好看的,但是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是从我家花园里摘的吧?”
“……”一眼被拆穿,铁牛一时间无言以对。
“穷鬼!”林少爷嫌弃的嘀咕了一句。
然而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把手中的花插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中。
明明喜欢的要紧……铁牛深知林少爷口是心非的技能,便主动坐在床边,将那双好看的脚抱在怀里。
“别瞎摸!”林秋言瞪起眼来,“你怎么爬窗户进来了!正门不会走吗!”
“爬窗户比较方便。”低头看着脚踝处的刺眼的红肿,铁牛心没由得揪了一下。
“我记得我家院子里可是有不少警卫的?”林秋言歪着头目光审视的盯着男人。
“……你男人身手比他们好。”
“身手很好的黄包车夫?”
“……”
林秋言把书放在一边,没再继续问下去。
“你的脚怎么样了?”铁牛出声问道。
“没怎么样,废不了。”
听着林秋言无所谓的语气,铁牛皱眉,“别胡说!我帮你揉揉。”
带着茧子的手掌干燥发烫,揉搓着红肿的脚踝和脚背,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不知是不是错觉,被男人揉捏的地方出奇的发烫,然后慢慢的向周身蔓延,让他忍不出舒服的呻吟:“嗯……”
听着这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难耐的声音,铁牛似笑非笑,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敏感的脚心。
“啊!”林秋言手指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十指脚趾蜷缩起来。
“有这么舒服吗?林少爷,我也只是揉揉你的脚而已。”
看着男人有些欠扁的脸,林秋言哼了一身,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漱口了没有?”
铁牛一愣,然后放肆的笑了笑,回答:“不把自己打理干净,我铁牛怎么敢见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