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信,唔……”嘴唇被封,翟弋情不自禁闭上眼,齐少杰的气息仿佛钻进了他的毛孔,皮肤表面流窜的细小电流噼噼啪啪的炸开,心尖尖都颤抖了。
齐少杰很少这么激动,这人一向隐忍,翟弋以前总是讽刺他不行,特别是有一次翟弋tuō_guāng跳上他的床他都能视若无睹,由此可见这人对自己是有多狠。
明明想得每一寸骨头都在疼,明明恨不得把他的四儿吞吃入腹,他却硬是能坐怀不乱,伤己伤彼。
齐少杰吞嗤着翟弋的呼吸,紧紧勒住对方的腰,恨不能把人嵌入自己的体内。
两人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他们的唇舌尽情纠缠着,难舍难分。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文景的声音响起来:“哟,你们继续!”说完,文景又懂事的退出去,关好门。
翟弋迷迷糊糊的还听见涛涛在好奇的问:“怎么了?”
齐少杰捏住翟弋的下巴,声音沙哑:“我们继续。”
他话音刚落,翟弋立刻扑上来缠住他的脖子,两人再一次吻在一起。
文景在外面足足等了五分钟包厢的门才从里面打开,齐少杰站在门口,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