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刀子似的,仿佛要把自己一层一层剥开。
“你说说你来干什么,答案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决定。”文景这办公室有一个酒柜,秦牧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他现在需要刺激。
文景呆住了,他来干什么?他就是想知道秦牧明天是不是真要订婚,他知道如果他不走这一趟,他今晚肯定又会失眠。
最近为什么失眠?
就算文景不想承认,他也骗不了自己,他的失眠除了有涛涛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男人。
文景突然有点烦躁,他跑这一趟干什么?
秦牧那样的人,除非他愿意,谁又能逼他?就连秦老爷子都拿他没有办法,一个陈默算什么?
白操心!
“算了,我回去了,涛涛……”文景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反正他不敢看秦牧。
刚转身,一不明物突然从他眼前飞过去,砰的一声砸在门上,碎了,房间里立刻酒香四溢。
文景看清地上的玻璃碎片,郁闷了,那是一瓶五十年纯原浆茅台……
“想走?”秦牧手里又拿了一瓶酒,一看那瓶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文景挺心疼那些酒的,都是翟弋留下的,翟弋向来不亏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