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宋嫂又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城里人讲究多,你可别笑话我啊。”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我其实也是农村出来的。
宋嫂有些不相信,说看你细皮嫩肉的,长得这么好看,哪像个农村人。不过转头又相信了,是啊,你要是城里人,还到这儿来做啥子?
看来宋嫂相信了我的话,说起来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宋嫂说,那天晚上,司机把老叔送回来时,老叔酒喝得有点大,一身酒气,走路有些踉跄,脸红红的,明显有几分醉意。
我上去扶她,老叔的手不知怎么就扣到了我的x前,那时候天还热,我刚冲完澡,只穿了件薄薄的汗衫,乳罩也没戴,其实我们乡下人在家里很多时候也是不戴这个东西的,感觉不得劲儿,勒得慌。
老叔好像楞了一下,手接着有些不老成起来,在我x脯上握了一下,有些像我在家里赶集时,那些趁着拥挤摸我x、赚我便宜的二痞子男人。
我也没
怎么在乎,只是在心里暗笑,老叔这么大的干部,这会儿与乡下那些二痞子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老叔的手又在我x前摩挲了几下,搞得我心里痒痒的,不争气地直竖起来,还硬硬的,涨得难受。可能是从家里出来了这么长时间,没挨男人,身子有些发贱吧。
我把老叔扶到床上,他似乎不舍得我走,像个孩子似的赖着不肯松手。我只好掰开他的手,将他放平。
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漱漱口,他指点着我从一个上面全是洋码的药瓶里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给他服下,我还以为那是醒酒的呢,后来才从老叔那儿知道这玩意
儿叫“伟哥”,老叔说这药丸是别人送的,一粒就值一百多元呢,男人吃下这种药,做起那事儿来特别来劲,比吃狗鞭还好使。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老东西每次事先服下的东西就是大名鼎鼎的伟哥啊,怪不得!
宋嫂往嘴里填了一个枣儿,继续跟我唠叨他跟老东西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我不放心老叔,就又去了他房间看一下动静。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我吃惊地看到老叔的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还绷得紧紧的,劲头儿似乎一点儿都不比毛头小伙子差。
我就想,老叔今天借酒遮脸,摸我的x,肯定是想那事儿了呗。老叔帮了我们家那么大忙,儿子去电业局工作后,不到一年就买上了车,这份恩情我们家一辈子都报答不了。这会儿想要我的身子,就给他好了,只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就索性脱了衣服,光身子上了老叔的床。
老叔果真早就在等着了,我一上床,就翻身搂住了我。
老叔到底是大干部,做起那事儿来也四平八稳的,一开始并不急着要我,只是在我周身摩摩挲挲,尤其喜欢咂摸x上这对玩意儿,像个吃奶的孩子似的没个够。
听宋嫂说到这儿,我偷偷瞥了眼她的x,这会儿她身上的衣服并不单薄,但x前依然鼓涨涨的,想来里面的东西不小,看上去形状也还不错的样子,没有这个年纪的农村妇女常有的下垂现象,怪不得老东西咂得上瘾。
老叔抚弄得我周身发热,气都喘不匀了,才不慌不忙地要了我。哪像我那个窝囊废老公,一上来就知道急赤白脸地做那事儿。更没想到,老叔这么大年纪,做这事
儿还特有劲头儿,比我那窝囊废老公还强,搞得我舒服得不行,发出了小猪吃食时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自己都觉得怪不好意思,可就是忍不住,舒服得就是想叫。
那晚我就睡在了老叔的床上,没回自己屋。老叔可能憋得久了,到了早晨,又来了兴致,起来又吃了一粒那种蓝色小药丸,又要了我一次。
这之后,老叔只要想那事儿了,就叫我去他房里。自打你来了之后,就不叫我去了,我就寻思着有事儿,没想到老叔还真把你给睡了。
要我说啊,老叔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大地道。我吧,一个老娘们儿了,老叔愿意睡就睡呗。你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老叔怎么能这样?叫你以后怎么嫁人啊。
我听完了,有些呆呆的,听得出来,宋嫂对她与老东西的关系,并不反感,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和炫耀。她为我抱不平,不知是真的出于义愤,还是嫉妒我抢了她老叔。
唉……,我为她悲哀,更为自己悲哀。
晚上刷牙的时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想起宋嫂的话,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下眉心,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知宋嫂是怎么看出来的,人家都说老娘们儿眼睛毒,难道这话真有些道理?不过,我也想到了另外一层,她会不会是在诈我呢?
看了这篇日记,艾高才晓得这个身居要职的老东西老家是福安县的,这样看来,吉安县广电的那份送礼名单上应该就不会有这老东西了。那这个老东西是谁呢,自
己怎么没听说过福安县在省城还有这么大一个领导,从卫芳的日记上来看,这绝对是个人物,是个在省城的地界上也能呼风唤雨的、十分了得的人物。
艾高感到眼睛有些累,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就想,不如趁这会儿还没下班,先溜去林黛那儿,看看她见了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惊喜还是惊吓?这事儿也总得有个了断,总不能让她把自己当傻子似地一直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