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蔓延起淡淡的忧伤,这句急切否认的话听落在耳,却更似长清口不对心的承认,燕舒微微伸长手臂,接住长清手中坠落的酒壶同时,也将醉得一塌糊涂地人揽进了怀中。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将长清微乱的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燕舒的目光纠缠在安静沉睡过去的长清脸上,收紧了手臂,哑声说:“你的心若是不正常了,那我这个乱心了好几百年的人又该如何是好?草木本无心,我以为自当是这个理,可是原来你不是不会动心,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罢了……”
“遗音……”
长清小声咕哝,眉头依旧紧紧地皱在一块:“小心摔着,小心……嗯,不对,你、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胡说八道……”
他的话颠三倒四,但话语依旧温柔至极。
燕舒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的脸颊,低声说:“长清,我若自私一回,你能不能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