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要给孟王爷撑场子,不得不留下来。
他给为师讲这些的时候,为师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伏案工作到深夜的背影。
连白是不是也来了呢?
“师父,这些天本教主事务繁忙,没办法陪师父了,师父一个人不会寂寞吧。”二蛋自恋地叨叨完,又蹭了蹭为师的脖子,在为师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走。
人整天躺着没事干就容易胡思乱想,二蛋一走,为师就想和连白同榻而眠的那些夜晚,言语和行动间的种种体恤温柔,越想就越想见他——八百年的老心蠢蠢欲动,实在是一件很没羞没臊的事儿啊。
有人忽然拧了一把为师的脸!
为师只顾着胡思乱想,压根没感觉到有人接近!
“这就是那个云儿。”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道。
“长得不怎么地,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确定没找错?”这声音阴阳怪气,先定名为太监吧。
“没错,这些天那个叫单双的都扑在他身上,你们把他带走,保证单双没心思比武。”粗声粗气的男人答道。
原来是里应外合釜底抽薪啊,好计策好计策,还废什么话,快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