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年代之后的百来二百年左右,让娜-安托瓦妮特.普瓦松,蓬帕杜侯爵夫人,路易十五的情妇,连王后要修宫殿,都要由她去向路易十五进言!
皇家情妇当然比不上王后贵气,但如果能抓牢丁一,玛格丽特觉得,那绝对是一件值得的事。富有侵略性的她,认为这是她必须争取的事情:“陛下,我并无所求,只是对您的仰慕。”她这么幽怨地望着丁一,“连布鲁诺都能得到您的怜悯,为什么您要让我伤心而死?”
丁一拿起那杯红酒,喝了一口,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听着,我不需要一位情妇。我愿意指导,是因为你足以成为我的鹰犬,明白吗?”
于是玛格丽特马上就做了回答,她跪下,在丁一的脚边,然后舔了他的脚趾,媚眼如丝望着他,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他的小腿上再次舔了舔:“您的狗,是这样吗?我愿意。”
丁一深吸了一口气,以让自己平静下去,望着趴在脚边的盛装王后,他摇头道:“不,我是指猎犬,可以为我驱赶小兽,叼来飞鸟。如果你能在欧洲,为我做到这一点,你将可以得到我的支持。”然后丁一没有说下去,因为那点缀着华丽首饰的螓首,已在他的两腿之间,盛装的王后环抱着丁一的腰,努力地向前,哪怕她已翻起白眼。
“你会后悔的。”丁一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伸手挽住她金色的发丝。
而在起居室外的曹吉祥探头看了,轻轻关上房门,对着身边的警卫士兵说道:“亨利六世被爱德华四世所害了,或者,他不堪羞辱和折磨,自杀了。总之,他不应该活着,让安全局衙门随行人员,马上起草命令,送来给咱家签署之后,递给安全局欧洲分部,立即执行。”
“是。”士兵立正行礼,飞奔而去。
曹吉祥对着跟在身后的参谋说道:“记录,彤字档,成化二年九月二十七,上御安茹之玛格丽特于巴黎。”又低声对那参谋吩咐,“看仔细些,里面还有侍女若干,若有承恩雨露,也须一一记档。汝也是内廷出来的,咱们这等残缺人儿,这点事得办好。记好之后火漆封存,转到招娣中尉处。”
“是,处座!”那参谋也是太监的出身,办起这等事却也熟手。
“老曹滚远点!”在房间里叠起的娇喘声里,却听得丁一暴喝了这么一句。
丁一耳目如何灵敏?就算曹吉祥再怎么压低声音,也是躲不过他耳朵的。
别看他现在处于这种状态之中,左轮仍在伸手可及之处,必要之时,随时可以暴起杀人。
曹吉祥却倔上了:“禀陛下,老奴狗头可掉,然彤史或敬事房若废,他日何以鉴血脉!”
彤史是唐制女官,敬事房就是明朝内廷衙门,两者相同的,就是一件事,记录皇帝和妃子的行房日期、妃子的怀孕情况等等,然后存档,以便日后对照是不是皇家的血脉。所以曹吉祥这么呛上一句,还真不好反驳他:不记?不记到时怎么认定是不是丁一的种?
丁一冷哼了一声,终于不敢开口,专心办事不提。
这夜虽是秋深,却枫红胜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