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不清,却知道身下有个人,于是尝试着向前顶了顶,希望借以平复下身的火热。性器顺着身下人的股缝滑进去,摆动腰身,性器上下耸动。
梁言觉得舒服多了,又蹭了两下。
但梁言还是不大满意,他觉得身下这人发出的气味令人讨厌。虽然是a,但味道让人不舒服,好像不是天然产生,而是僵硬的加上去。梁言厌恶的皱眉,手指轻轻摘下戴在那人耳后的信息素抑制器。
这个动作对于梁安敏来说无疑是惊涛骇浪,仿佛被人重创了,梁安敏惊慌地喊:“不不……不行,那个不能……”
梁言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命令,随手扔掉摘下的抑制器,觉得梁安敏太吵,抬起手,面无表情的在他臀部打了一巴掌。
这个动作果然成功的制止住了梁安敏的语言,被儿子抽打臀部的羞耻感使得他面色一下子涨红,羞愧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出声,生怕再受一下。
梁言仿佛留恋般又摸了摸耳后。那本应是没有东西的地方,然而手指好像在耳后又碰到其他固体。梁言皱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又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