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安流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将浅黄色的内衣往上一推,顾不上两团晃动的雪峰,两手禁锢在她的腰肢处,一个着力往下压,ròu_bàng毫无预兆直直戳到子宫深处,被他这么一顶,说不出的感受让丁柔浑身酸软,迷蒙的水眸气恼地瞪着他,委屈的指控“你...做什么!”
他还问他做什么?
詹安流懒得搭理这个自私的女孩,耸动臀部,粗长的ròu_bàng一次顶得比一次深,直撞得丁柔神魂颤抖,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刺耳难听。
他干脆托着丁柔站起身,用自己惊人的臂力托着她往上抛,丁柔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像只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他,唯恐自己从他身上甩下来。
詹安流依然如故,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有半分的停顿,朝天翘立的ròu_bàng一进一出进攻蜜洞,带出大量的清液。
“詹安流...轻点...唔...这样太深了...我不行了...”她微仰着潮红的脸,双手死命圈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当自己是破布娃娃麽?
她也是有重量的好吗!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詹安流完全无视她哀求的眼神,深沉的眸子扫一圈客厅,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