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劲痛快答道:“冰释前嫌,这个理由够不够?”说着就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谭希哲看看对方一滴不剩的酒杯,摇头笑笑说:“看这架势我要是再不痛快点儿倒不像个爷们儿了。”说着也端起酒杯,喝完还倒过杯子冲陈劲示意。
陈劲拿起酒瓶作势斟满,谭希哲夺过:“我来吧。”
他为陈劲和自己分别倒上酒,也不管什么红酒规矩了直接倒了满满一杯子,然后俩人自然而然的碰杯,再次干了。
谭希哲掏出烟,递给陈劲一根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上吸了一口说:“这次张家做的过了,不过是为了点儿儿女私情,至于么?”他说着眨了眨眼,“不过说实话我还等着看好戏呢,看看你迫于压力答应给张家当乘龙快婿。”
陈劲一本正经道:“头可断血可流,男儿气节不能丢。”
谭希哲笑:“够爷们儿,这人可真是三岁看老,你打小儿就硬气,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军区大院见到你时,你就是在那挨揍,屁股都开花了也一声不吭……”
“你就在一边儿舔着雪糕看热闹,穿着花裙子……”
“不是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