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羽鸿如天降奇兵一般,一衫紫衣为我等推开南城门。我真想不到,他会如此帮我。他曾为贺兰铎下计害我,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于他。而后盗兵符,行军西峡,他出力出智。让我更是不明白他要干嘛?我一直认为他怀有阴谋诡计,而对他时时刻刻防备。兵至西峡,我下令擒拿他,他也不反抗束手就擒。搞得我更是糊涂。我在地牢与他夜谈,我决定敞开问他,问他先前害我,如今为何帮我?
犹记当日阴暗的地牢中,羽鸿双手被铁链所敷。端坐在牢房的矮草垛上,灯光下羽鸿棱角分明的脸一明一暗。如此斑驳陆离的场景映照着我满腹的疑问。羽鸿一字一顿的说:“贺兰铭祁,我知道你不信我,阴谋。鬼知道我有什么阴谋。你是我羽鸿生平仅有的一二对手。可是既生瑜何生亮。”
“······”
“贺兰铭祁,你又何尝不是三番两次的暗杀于我。你私下手段,我自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