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鸿闻言猛地抬头,满脸错愕:“将军,还唤我公子?”。人前羽鸿扬声一问,让我尤感手足无措。之前官至相国,统领文臣百官。如今入我西峡军,我却不知以何官职封他合适。我尚未称帝,自是不能恢复他原有职位,然再让他任其他职务,却是名升实降,终不符他相国之身负。我在心中纠结苦恼,却闻羽鸿轻声笑道:“绯钰,我的字。贺兰,你今后便唤我绯钰可好?”他的一声贺兰,唤的我心如打鼓,当下尚未分辨,出言已是连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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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贺羽鸿出使闽越,成功与越王签下盟约。兰城晚宴,将军殿通宵达旦,欢歌曼舞。宴席上觥筹交错,众将士举杯畅饮,屡屡有人向我敬酒。我自丹田被毁,武功尽失之后,倒也不甚忌讳饮酒,却深知醉酒误事平日里更是滴酒不沾。今日羽鸿平安归来,我多日悬着的心方可安放。席间不乏善谈取乐之人,往往三言两语便引来满堂喝彩。我心下喜悦,忍不住饮了一杯。不想这酒闻着芳香诱人,入喉却辛辣无比。呛得我连番咳嗽,面染红霞。群臣宴席,本将军如此狼狈之态,真是不该!我摇头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