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绅无奈,转回去。
原来那马尾端起酒杯喝酒时竟微侧了身形,哪怕只有一个侧面,也就够了。
目光一触及,康绅的心脏就立刻离了他的把控,噗噗的蹦个不停,那频率跟心脏病发一样,太恐怖了,他呼吸急促,脸颊发烫,血管仿佛都在膨胀。他抖着手大口喝了口酒。
梁景谦一看这个反应,就知道有戏,“要过去探探吗?”
“他,他经常来吗?”康绅缓了半天问,声音艰涩。
梁景谦突然就有了看戏的素材,他边喝酒边打量着这个自以为遮掩了紧迫情绪的小年轻,他说:“我看着次数不怎么多,你给问问阿van.?”
“差不多一个月来个两三次吧——上一次好像——好像是上个星期三——每次来都带着人走,眼光也是高得很的。”
康绅突然就有种被蒙蔽了的错觉,哪怕本来就只是陌生人,甚至谈了不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