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仝年年第三次高潮来临之前,陈旌不管是龠六的力道还是速度都来得比前两次更加勇猛。
生猛之力恨不得把两颗袋子都插进泥泞的嫩穴,性器那么烫那么凶,如刀般恶狠狠地绞插着阴六,丝毫没有往常的温柔。
仝年年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上的红痕紫印星星点点,她眼前一花,香汗淋漓,整个人抖如糠筛,呜咽着:“陈旌,陈旌……”
陈旌耳根麻掉半边,他低吼一声,十指掐紧仝年年纤细腰肢的同时,滚烫的子子孙孙也射了满满一壶。
吻掉仝年年脸上的泪水,陈旌抱紧了她,长叹间语气低哑又满足。
“我在呢。”
夜深人静,仝年年习惯性地睁开了眼。
身边有人。
她醒了三分,莫名其妙又想起了客厅的蓝色保温瓶。
当年陈旌不告而别,她不是不好奇的。
一个会因为保温瓶是她送的就视其为珍宝收藏起来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绝情地什么也不交代就离开?
但仝年年也知道,现阶段不是揪着这个不放的时候。
正如陈旌的那句“不敢赌”,她也不敢。那么多年没见,即使已经确定彼此是喜欢的,也根本做不到无所畏惧地去揭开那道陈年老疤。
过去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的生活要先过好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