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夹着烟,一点那个方向,问:“满街都是出租、公交,地底下还跑着地铁,出门有飞机、火车、轮船,为什么想买车的人还多得要摇号?中介公司永远都有可以租赁的房源,为什么有人散尽家财也非要买一套放在自己名下?区别就在于‘别人的’和‘自己的’。盛家的车进了雁门矿区,其他厂子派来的卡车都得靠边让道,哪怕上了地磅也得先倒出来。外县矿区我虽然没怎么进过,但有你们家的几个叔叔张罗,估计情况也差不多少。现在换做你来当爹,看着自己一手办起来的事业这么牛逼,你想不想让自己的亲儿子待在身边?你有事要办的时候,希不希望儿子给你分忧解难?错了,盛叔甚至都用不着你给他帮忙,只要你在他眼前转悠转悠,就算是他倒过来给你忙活,我想他也愿意。”
盛骁:“……”
盛腾飞虽然粗暴了些,可如同自然界中的某些雄性对待自己的幼崽一般,该做的一样也没少做。只是他到底愿不愿意看见盛骁在自己面前转悠,这一点还有待商榷。
“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去?他们说你爱干净,是我喊你学采矿把你给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