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得罪我。准确的说,是我不想考虑这件事了。”沈俊彬被他抬着下巴,目光仿佛睥睨凡尘,微垂的眼睫拦住了七情六欲毫不外泄,像是一个在商言商的商人正冷冰冰地计算着盈亏,“以‘过一辈子’为前提考虑,你面临的诱惑太多,我也不可能经常提供新鲜花样,那我就总得处于一种担心‘你会走’的状态中。可如果我不惦记这件事,不把你当成我的私有物品,那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会觉得是白白捡来的惊喜。白捡这么大个人,抱着睡一觉,我开心了,你也没有压力,不是吗?”
盛骁消化了一会儿,品了品,认为沈俊彬确实没说错什么。自己家里的再好也总能挑出毛病,白来的能有一点儿好就让人认为是天大的惊喜,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无论对于他们中的谁来说,抱着这个心态都能愉快地享受在一起的时光。
但是这样的“在一起”,和他的预想出入颇大。
盛骁心里别扭,却无言以对,只得悻悻地松开了手。
“不过,你要是真的有意向跟我讨论这个话题,也可以聊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