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峰沉默半晌,不容拒绝的道:“将业务交给他,否则我就撤销下个月对凤凰湖酒会的资助。”
“ok,我知道了,我们好歹也是朋友,你能稍微重友轻色一点吗?”毕凌风无奈摇头,一副失落的语气。
“就这样,挂了。”段易峰没搭话,再一次直接挂断。
他跟毕凌风论朋友太矫情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逃课、打架这些事一件没落下,说直白点就是连对方身上有几颗痣都清清楚楚,罗骁的事毕凌风也掺和其中,要不是因为段易峰,他根本不会注意罗骁这样普普通通的人。
狐朋狗友,说的就是毕凌风这种人。
黄单齐如坐针毡,他将双手交握起来,手心黏糊糊的全是汗水,目光涣散完全无法集中一处,更可怕的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老大扫过来的眼神,就像针尖一样刺在身上,总觉得很危险的感觉。
“我想你应该懂了,接下来的不必我多说吧。”毕凌风将手机扔在旁边,说话时不冷不淡,态度与刚刚接电话时完全迥异。
黄单齐站起身,他下意识的擦了擦冷汗,扛着巨大的压力谦卑道:“董事长,可是我们与渝园的合同已经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