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盯着他成块的后背入了迷,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一起相处了三辈子,每一次都是从年轻气盛到蹒跚相扶,他还是喜欢这个人,并且一天喜欢过一天,丝毫不腻味。
系统:“……”也是不容易了。
宁波热了粥,又热了点蔬菜汤端上来,劳心劳力、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家祖宗。
他托着把人弄起来靠在床头,被子拉到肩膀处盖好之后,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各种蹭,蹭了一会这才抬脸,“我喂给你吃?”
江洛点点头,脸面上带着半分埋怨,眼底又像是娇嗔,揉了揉肩膀:“头发扎的我怪疼的。”
宁波拨开他的手,拉开被子仔细看了看,有几个红印似乎出了点血丝,是自己下口太重了,心疼地舔|了舔:“疼不疼,家里还有没有药,抹一点。”
末世里就是不能生病,吃的能找,穿的也能找,但药就算你找着了也不能随便滥用。他刚给顾林洗过澡了,也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了,但还是有点担心人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