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沈潘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沈清。左不能说,自己经历一次。年龄比他还大?
“好了好了。”沈清重新将棋子捡起来。再啪地落下去,再抬头已然是风轻云淡万般怡然。“杀他只是吓吓你。他再怎么有威胁,也不关我的事。”
“哎。”沈潘吁了口气。到底是心落了下来。不再提心吊胆。
“不过。你来我这儿说那么多,就是为了救他一命。倒是稀罕。”他这侄子不爱说话。看着鲁莽却谨慎。如今能为个人,费那么多口舌,倒也说明,那人与他来讲不一般。
“哪能。”沈潘抽了抽嘴角。此刻放松了身子。到没方才那么紧张。
“李家怎么受了上官家的聘礼?”沈潘大咧咧坐在沈清对面,挑眉问道。
“这事呀?”沈清顿了顿。悠然继续下棋。玉手白皙,拈着通体或纯白或纯黑的玉子,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上官公子怎不与你说?”沈清笑笑。和他卖关子起来。
“不知。”沈潘粗鲁地揉了揉自己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