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应该是安然无恙。
“总之,殿下怀疑范送,范送无话可说。”榻上的人疲累地阖上眼眸。脸上连着血色都无,苍白得无力。
“先生多虑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明玦来这儿也只是体慰一番,别无他意。”榻前的人抿唇一笑,还特意上前轻柔为范送掖了掖被角。
“如此,就好。”范送眼睛睁都不睁。半仰着头沉沉道。“殿下受苦了。”
明玦的脸一僵,宽袖里的手紧紧握住。脸上却笑得自然。“先生不必介怀。明玦不比他们。那名声,脸面在明玦这里又有甚值钱?丢脸又有何妨?我倒要看看李荷衣那女人能守得几时寡。”
“殿下还是想想往后该如何了。”范送幽幽叹了口气,脸色白了白,到底睁开了眼睛。
“这事情就不劳先生费心了。”明玦眼神阴鸷,强笑一声。“还是养好身体吧。”
“嗯。”范送缓缓摇了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胸前腹部有一狰狞伤口。便是连呼吸都痛。若不是命大福大,只怕一条命都捡不回来。
那日明玦身边只有他,最后一个出来的也是他。
满院子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死了个全,唯独他只是腹部受伤已经很运气了。
便是如此,明玦也不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