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兄弟无事吧?”沈清对他的随意倒是没有大惊小怪。修长白润的手指轻扣着桌子。被一旁的人捉住。慢慢放在手里摩挲。
“应该是无事的。”沈潘沉着俊脸,踌躇说道。刀削斧刻的脸越发得耐人深省。
“哦。”沈清所有似无地点了头。瞪一眼旁边拽着他手不正经的闲人,狠狠地将手背上的爪子打掉。
“嘶。”那人吃痛一声。倒是乖乖地抽回了手。委委屈屈地一旁坐着,看着他们叔侄俩。
“这盛都的天,不是咱们能掌控的。也不是明玦一个人能随意摆布的。”沈清叹了口气。对着缄默的沈潘认真道。
“明玦搭了台来唱戏,唱或不唱,陪不陪他唱,可就由不得咱们了。”
“潘儿知道。”沈潘低头,两只手抓住自己灰扑扑的短发,半天吭哧出口气来。“可范送他,不是棋子。”
“可他把自己逼上了那个位置。”沈潘微微一哂。苦笑道。
“明玦此次出手心狠手辣。在你们回来的路上,不知有多少人悄无声息地没了性命。更不知道有多少爪牙逃之夭夭。”
“可范送不是他们。”沈潘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