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来看着明琼,来的却是你。那日你出去到天黑,只因着,你当日正和明琼商量,让他与你一同离开是也不是?而你,刚好监守自盗。做一出假戏,把我引去那个别院,给你去往梧州的主子争取时间。一旦那边拍了板,这边纵使天大的麻烦,你们也无所畏惧。即便皇上的毒解了,也无力回天。你们李家是铁了心的要造反。”
“那又如何?”那黑衣人笑一声。“凤家江山气数尽了,若不是那老东西苟延残喘,让三大世家互相制衡,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如你说的,黄花菜已然凉了,便是你杀了我,便是我们没有查到你的身份,你也回天乏术。”
“你错了。今日,我能除了你,这凤家的江山,我就有本事保得下。你以为你主子去梧州是李家的机遇?岂知,这是自取灭亡。”沈潘沉沉道。
“好,好一条狗。”那人“噗”地呕出一口血来。仰起头,长叹一声。“我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在京城里翻起这惊涛骇浪,只是为了浑水摸鱼带他走。却不曾想,结果会是这样。”
“你为何要带他走?他只是个没甚用的质子不是吗?”沈潘一愣。那粗黑的眉毛拧着,质问道。
“没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