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笑,美貌在全世界都是通行证。
大概是类似轻佻的话她听惯了,闻此也没有反应,只是坐在何欢旁边,一杯接着一杯与何欢相碰。
五杯下肚,女郎不知想起了什么,眼泪挂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但她不认输,仍扒着何欢的胳膊问他为什么没醉。
“若真的成了醉鬼才是辜负美人和月色。”何欢随口回答,随即撞上对方责问的盈满委屈的双眸。
他顿了顿,又说,我六岁开始借酒浇愁八岁就用酒精助眠,这么多年,不曾醉在别人前面。
女郎重新打量他,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她说,明明是个孩子却更像个疯子,疯子也有故事,大家都有故事,谁他么没有故事。
她笑,眼泪却夺眶而出,倔强的她选择了第一时间转身离开,脚步踏出酒吧之前回头留下一句,有缘再见。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酒保看何欢的目光就从陌生到探寻再到佩服了。他趴在吧台上兴致勃勃地问何欢,真的没醉过吗?
何欢看他,然后点头,说,酒不醉人。
短短四个字,却是少年人这些年从泥沼中噩梦中凝练出来的态度。
一直坐在不远处的老板起身去接快件,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