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座位上只剩下费家兄妹俩,费应行轻轻瞥了费应知一眼,懒得和她贫,只道:“你见过他。”
“卧槽,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费应知满脸惊恐。
费应行笑了笑,没答,只撑着膝盖起身道:“走了,费应知,吃饭去。”
下午口语考核是每个参赛者上台做个五分钟的自由演说,题材不限。
费应行将手机往桌上一放,孟涟刚才在电话里说,一会儿会从剧团过来。他知道孟涟是想过来陪着他比赛,所以刚才在电话里,他就有恃无恐地抓住机会狠命逗弄孟涟,见孟涟不上道,又耍无赖地撒起娇来,总之一心想让面薄的小男朋友亲口说出“想见你”这样肉麻的话来。
一想到一会儿能和孟涟一块儿吃晚饭,费应行脑袋里就生出些歪心邪意来,不过这几天他家里父母都在,费应行也只能适可而止地想想,过把干瘾。
这都还没见着孟涟人影呢,费应行就已经无心复习了。
桌上摆着的讲稿也懒得看上一眼,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耷拉着眼皮百无聊赖地翻起了参赛的顺序表。
因为演讲时间只有五分钟,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