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心疼地抱住他,顺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一条大狗似的,又想哭又想笑。
几分钟过去,安容与满血复活,扛起言澈推倒在床上,狠狠吻他,似乎在确认自己身下这个男人是真实存在的。
餍足后,红着眼的安容与又去床头柜里取来热情红玫瑰与劲爽凸点,像头野狼一般疯狂进入言澈。酒精正在脑内主导思绪,安容与不停呢喃:“你是我的。你不可以离开我。宝贝。”
醉酒后的早晨总是不会令人好受。头昏昏沉沉的,仿佛要炸开似的,胃里头翻江倒海,明明晚上就应该已经吐得连隔夜饭都没了。再加上活动了一天后又进行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闹钟响的时候,安容与只感觉自己要走上奈何桥了。
言澈翻个身掐掉闹钟,又躺回来抱着安容与,像夹着抱枕似的手脚并用地夹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在睡觉时由言澈作为主动方,将安容与拥进怀里。扎手的短发蹭着言澈裸露的胸膛,搔的他有些痒痒。两只大脚悬空在床边,一阵凉爽的晨风吹了进来,安容与一哆嗦,蜷缩着身子将腿卷了起来。
保持这个姿势待了一会儿后,安容与在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怎么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