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戴风急了,“我们不是约好国庆在n市好好玩几天的吗?怎么这就要回家?再说现在票也不好买啊!”
徐西不管,他就是要回家,他受够了戴风这么招风引蝶,莫名的心慌涌上心头。必须要回去,回到那个盛满他和戴风两个人的回忆的小城,他才能得到安心。
戴风和徐西是从小到大的孽缘。
两人家原本住在一个大院,他们出生在同一家医院,就睡隔壁育婴床,等到拆迁了,两家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幼儿园,小学,中学,同校同班同桌,哪怕是大学,两人都考到了一起,更好运的分到同一宿舍。
如果说别人是青梅竹马,那他们就是竹马竹马,感情自是不必说,戴妈妈曾经戏说,小西要是女孩就给我家做媳妇。
戴风从小就很稀罕小他一天的徐西,比对自家亲弟弟还要稀罕。徐西要学画画,他帮着削铅笔,背画板,徐西要学奥数,他陪着一起咬笔头死脑细胞,徐西要学竖笛,他负责上下接送,甚至徐西受了欺负发誓要学武术,结果被痛殴那些人后满身是伤的戴风拦住了。武术,他来学,小西,他来保护。
这样一起长大的两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感情变了味。
初二那年的暑假,泡在一个水缸里消暑的戴风嘬了一口徐西修长的脖子。自此,徐西对戴风就变了,一时爱搭不理,一时亲热黏腻,戴风不上不下被指使的团团转也甘之如饴。
火车站的人很多,国庆前两天尤其多。他们的家乡离n市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动车三小时,火车六小时。而且到小城虽然有火车动车,但班次实在不多,国庆票又紧张,徐西走的急,本来是没票的,最后还是神通广大的戴风搞来了一张硬卧和一张站票。
拖着箱子急急忙忙来到火车站的徐西戴风傻眼了,他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宠物,上不了火车。
“不行,不能把呜咪寄存在宠物店,它还那么小。”徐西用力摇头否决了这个方案。
可火车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了,再回学校找人寄养也来不及啊。
徐西抱着呜咪,用带着哭腔的委屈嗓音喊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这下戴风麻抓了。
呜咪得说,呜咪真是太厉害了。那么小一个爆米花桶都能钻进去,呜咪两脚兽为此亲了呜咪好几口,真讨厌。住口,谁说呜咪脸红的,呜咪可没有啊。
火车不比动车,要六个小时才能到站。
戴风弄到的那张卧铺是个上铺,一个人睡都嫌挤,更不要说两个男生。可六个小时实在漫长,徐西抱着呜咪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始终睡不着,最后还是顺从本心坐起身,对着下面苦兮兮站着的戴风招了下手。
“上来吧。”
戴风的眼睛瞬间亮了,三下五除二脱掉鞋子爬了上去。
空间顿时逼仄了起来,徐西又开始后悔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么小的空间两人的距离能远到哪儿去。
戴风的手正好又开始不规矩。
“别乱动,压到呜咪了怎么办?”
戴风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最后干脆光棍的一把搂住他家小西,“我要掉下去了。”
徐西白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没推开。
一阵沉默后,徐西淡淡的道了声,“谢谢。”
“嗯?”戴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没事,只要你开心。”
到站时,戴风的半截身体麻了,尤其右手臂,麻的动不了。
徐西揉了老半天两人才出站,可就在快要出去的时候他们遭了一场围追堵截。
“你怎么没把呜咪塞好?”
徐西拖着行李箱很不方便,戴风沮丧的把呜咪的脑袋塞了又塞,奈何呜咪那好奇的小脑袋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从爆米花桶里探出来,铁路工作人员追在两人身后喊着让他们站住。
第5章不宠不要钱!
站住?他们又不傻,当然赶紧跑,不然呜咪上交给国家了怎么办。
上了直达家里的公交,两人才松了口气。
徐西哼哼着点了下呜咪的脑袋,“一路上不是挺乖的吗?怎么下了车反而要冒头?”
回应他的当然只有一声“呜咪?”
两人回来打了两家人一个措手不及。
戴风不敢置信盯着刚刚挂断的电话,爸妈竟然带着小混蛋连同徐爸徐妈一起去海边旅游了?一种我一不在家你们就大吃大喝的凄惨油然而生。
他一定不是他爸妈亲生的,听听他爸在电话里怎么说的来着。
“你不是说国庆要和小西在n市好好玩顺带熟悉一下校园。小云正好说他想去海边,我寻摸着好久没出去了,就跟你徐叔叔,许阿姨商量了一起去。你既然回来了,鱼缸里的鱼我正好不麻烦老汪了,你每天喂一顿。”他妈在旁边喊,“我们要出航站楼了,挂了啊,照顾好小西,回来给你带海螺。”
带什么海螺,当他七八岁的小姑娘?
徐爸徐妈那里倒是有些着急,可他们已经到了地头,飞机飞不回去。徐西忙安慰爸妈,说他会照顾好自己,让他们别担心好好玩。
“小西,我们被抛弃了!”戴风生无可恋的往徐西身上一倒。
“快起开,去把呜咪的牛奶热了,我去煮两碗面当夜宵。”徐西熟练的走向戴风家的厨房。
“给我加两荷包蛋!我要糖心儿。”
戴风自诩是个全能的男人,但独独一件事他怎么都学不会,那就是厨艺。他顶多烧水泡个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