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空接了话:“一个月动乱一次。想来雇月乱要花很多财力,而这些雇他们的人花这么多钱总不可能是去济世的。”
“就是这个道理,”史叙点头,继续道,“我今天误打误撞进了他们狼口,才发现一切好像和外界传的谣言不一样。比如那个六姨太,好像就是她发现了我们的行踪,那个六姨太性子挺烈,确实很不尊重任府的人,但和玉禾——就是那个女人——相处得好像一家人似的,这点太奇怪了,一个手握几百月乱暗影的小头目,为何要尊重一个姨太太?”
毕空沉吟片刻又想到那时玉禾说的话,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
“啥?”
“他们会不会……和我们是同一边的?”
可如果是同一方的,这些月乱为何要在任府守着他爹娘,还有他爹娘究竟在不在任府?还有那位六姨太会不会也只是那些人手里得一枚棋子?保护奕王夫妇,他们究竟存的什么心……
史叙显然被他的猜测吓到了,怔了怔,一掌拍向自己脑门,叫了起来:“这这这……”
“很像对吧?”
“是的,”史叙懊恼地捂住脸,“万一是真的,我们都在搞什么鬼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