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五局,无一例外,清风都猜对了。
荷浸收起自己的骰子:“不应该啊。”怀疑地看着
朗歌凑到清风的身边:“怎么做到的?”清风趁机和朗歌咬着耳朵:“金淮教我的。”朗歌意会:“原来如此。”
枕霞对朗歌道:“在说什么悄悄话,该你了,这次我要报荷浸妹妹的仇。”
朗歌:“来了。”
对于划拳,朗歌的确不是很在行,枕霞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与荷浸的纤细不同,枕霞的手腕匀称而丰泽,坐在凳子上此刻竟有些说不出的豪爽,对于朗歌这个门外汉来说,枕霞是如此的“专业”,自己败局已定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下。
话不多说,枕霞展开了阵势,豪迈的划拳词在她的嘴中犹如玉珠一般蹦了出来,朗歌实属硬着头皮上了,“还好这一关是不淘汰人的,不然我就死定了”,朗歌心里暗暗想到,然而就在朗歌想的时候,败下阵来。
“这么快啊,脱吧”,枕霞靠在桌子上,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朗歌低头,解下自己的墨绿衣衫的排扣,脱下放在桌子上,露出洁白的内衬,玉带紧紧系在腰上,勾勒着少年的腰身,清风忍不住打量起来,下面穿着简单的皂色麻布裤子和靴子,显出紧致的小腿,“乖乖,你还是老老实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