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恭背过身,进了屋,胡言挥了挥手,猴孩便找了一棵树,隐在了树叶间,他才跟着进去,自觉的跪下了
“请王上责罚”
“伸手”
胡言将双手伸出,赵书恭一戒尺下来,疼的胡言冷汗直流
“你错在何处?”
“微臣...不该意气用事”
赵书恭又是一戒尺下来,胡言虽然疼却没有吱声。
“举着”
赵书恭将戒尺放在胡言的头上,便进了里屋,没想到的是,赵书恭一会之后,却走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瓶药,撒在胡言的手心上。
刚刚爬墙的时候伤了,自己都没发觉,那药清清凉凉的。赵书恭的手指修长,轻轻的在胡言的手上将药晕开
“王上...其实您还是挺关心下属的嘛”
胡言一看到赵书恭没那么生气了,又开始打哈哈
赵书恭涂抹膏药的时候顿了顿,却没有接话,抹完了药赵书恭起身,将药给了胡言
“跪着,这是责罚”
赵书恭说罢便进了里屋,没有再出来,胡言跪着跪着就困了,反正以前天天在寺庙里打地铺,不知不觉的,他就睡在了地板上。
“胡辅弥”
自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