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的呼吸十分粗重,他的每个神经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颤栗,他的左手死死的握住了右手的手臂,仰面倒在了床上。
沈澜大口大口的喘气,眉峰紧促在一起,身体慢慢的蜷缩起来,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那副神态像极了断了鸦片的瘾君子,他低低的呜咽了几声,喉结十分明显的滚动了几下。
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分钟,他的身上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不到这次发病居然会那么严重。
不知过了多久,沈澜才如同脱力一般躺在床上不动了,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也毫无血色。汗水把他的头发打成了一片,湿润的贴在他的脸颊上。
沈澜眼神向下扫了一眼,发现他居然微微勃起了,勾起唇角自嘲一般的笑了一声。
他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扶着额头坐了起来。
林渊洋端着面条走进来的时候,沈澜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过来,脸色有些难看。
“手很疼吗?”林渊洋问。
“还好。”沈澜微微笑了笑,他看到林渊洋端上来的面条,脸色非常不明显地一僵。
那面条看着就让人不怎么有食欲,肉丁切的块头有些大了,不知道到底炒熟了没有,黄瓜丝有一半是绿的,一半是黑的,估计是炒的时候炒糊了,面条也坨到了一起,林渊洋做完以后连汤都没往里倒一点儿。
沈澜为自己的胃默哀了一把,然后面不改色地称赞道:“哥,你第一次做饭做成这样,真是很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