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洋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韩致一下就笑出来了,他看着沈澜一通乐:“你这人挺有意思。”
沈澜觉得他毕生的大无畏精神在这一刻都被激发了出来,他对韩致坚定道:“医生你动手吧。”
被子弹穿过的那一层皮肤彻底的不能用了,如果不好好处理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沈澜不能用麻醉,此时只能强忍着了。
韩致干医生这行快十年,第一次觉得居然有些紧张,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起了手术刀。
在皮肤被尖锐的刀刃穿过的那一刻,沈澜猛然的放开了林渊洋的手——那感觉太疼了,他怕真的把林渊洋捏出好歹。
沈澜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沙发,把林渊洋从香港几十万买的真皮沙发抠出了几个洞,他后槽牙咬的充血,眼睛瞪的都红了。
林渊洋抱着沈澜的头,垫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捧着他的脸,感受着沈澜此时剧烈的颤抖。
——他知道沈澜有多疼,他只是那么看着,就觉得痛的难忍。
韩致的手套被沈澜的血染的通红,三个人都大气不敢喘一下,沈澜的头朝下埋在林渊洋的腰间,林渊洋的眼看着韩致的手,韩致在全神贯注的切沈澜身上的肉。
沈澜疼的放松不下来,那伤口处的血像喷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