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健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挠头:“啥?暴真……啥?”
徐靖晨横他一眼:“怎么一天不见不仅忘了自己是个啥,还把好不容易学会的人话给忘了?恭喜你终于退化到大猩猩一个级别了,就是不知道得了白化病的有没有大猩猩群愿意好心收留你。”
朱子健一听他忽然嘴贫起来,就知道这小子害羞了。虽然一个大男人害羞真是有够耸人听闻的,可那是他媳妇,他听了高兴。于是徐靖晨把暴殄天物错念成暴珍天物,朱子健也不去费那个劲儿纠正了。
徐靖晨从小成绩就一直在及格与不及格之间忧伤的徘徊,数理化还能强点儿,语文跟英语真是从来没在未作弊的情况下拿到过四十以上的分数。说俩错别字,真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可是说了没两句,朱子健就忘了有这茬,张口就来:“咱们这也不算是暴殄天物,这花儿……”
娜娜终于忍不住,抱着饭碗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徐靖晨听见了,注意到了,意识到了,生气了。
徐靖晨一句话不说,把红烧刀鱼和锅包肉端到娜娜跟自己面前,花红柳绿留在朱子健面前,那三瓶花放中间,然后对朱子健嫣然一笑:“你是阳春白雪,就吃你的满园春|色去吧。我下里巴人不识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