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柏几口把烟抽完,在烟灰缸里熄灭,又开始找自己的烟盒,他打开烟盒,发现里头已经一根烟都没有了,他声音沙哑地问:“有烟吗?”
秘书是不抽烟的,老老实实地摇头说没有。
江岩柏站起来,他的表情阴暗又充满戾气,像是许多年前那个狼崽子又回来了一样:“找,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
“不然。”他扭头看着秘书,眼里黑雾弥漫,“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他得不到幸福,别人也别想得到。
又过了一周,容白已经好受多了,虽然还是有些失眠,但跟一开始相比,显然已经没那么痛了。
成和叫了外卖,两人在餐桌上对着吃饭。
“你怎么还是一点精神也没有啊?”成和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爱吃的菜,“我都看开了,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不就是个女人吗?没了就没了,还能找下一个。”
“下一个?”容白低着头,“说不定他也是这么想的。”
成和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连忙喝了口水压了压:“怎么?你还念念不忘呢?”
容白的声音很低:“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他之前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