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圣诞节的时候,这就成问题了。我说我绝不去,母亲一反常态,用甜言蜜语哄我,要求我领这一次圣餐,好让她高兴。接着她就生起气来,说我会损坏我本人以及她的名誉。我们是本地的乡绅,周围净是没受过教育的人们。然而我所不能忍受的是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母亲说我是邪恶的。如果她这话是半年前说的,我可以接受她的看法,现在不行!为了让我做没有信仰的事,眼下竟用上邪恶啦、善良啦这样一些分量很重的词。我告诉她,我有我个人的圣餐仪式。‘倘若我像您和咱们家的女孩子们参加你们的圣餐仪式那样去参加我的圣餐仪式的话,我的神祗们会杀掉我的!’这话恐怕说得太重了。”
莫瑞斯没怎么听懂他的意思,就问道:“那么,你去了吧?”
“去哪儿?”
“教堂呀。”
德拉姆跳了起来,满脸厌恶的神色。接着他咬咬嘴唇.面泛微笑。
“没有,霍尔,我没去教堂。我认为这是不言而喻的事。”
“对不起——我请求你坐下来。我无意触犯你,我的脑筋太迟钝了。”
德拉姆挨着莫瑞斯的椅子蹲在地毯上。过了一会儿,他问:“你跟查普曼认识很长时间了吗?”
“从公学到现在五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