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过分。”路西法小声说,也不知是因为萨塔拉、夏鹭或是他自己,“中二期的小孩子真无聊。”
萨塔拉眼里滑过一闪而逝的愕然。
“喂,”路西法指了指自己刚刚被梅菲斯特的光针刺过的太阳穴,他没有挣开萨塔拉,就维持着这种姿势盯着对方,“他不想你死,怎么办啊?”
“……”萨塔拉的唇轻轻张开,露出整齐的牙尖。路西法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听到他的答案,无论那答案是什么,但他又无比地想要知道萨塔拉的想法,“他无权干预您的决定。”
“那我抹杀了他呢?你希望他死掉么?”路西法勾起唇,用言语把萨塔拉或是他自己逼到一个死角,但萨塔拉似乎没听出他话语里的尖锐,“如果您这样决定了。”
路西法简直想要安慰一下那个作为人类的夏鹭了。
如果不是作为人类的那个也是他自己的话。
说到底,他自己都无法决断,他承认自己和对方是一个人,或是不承认:夏鹭的情感究竟是他的情感的一部分、他希望被珍视的东西,还是另一个人的行为,值得他去嫉妒?
嫉妒。
真是可怕的所谓原罪。
如果把时间倒拨二十多年,路西法可以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