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喉咙里艰难地逼出一个个音节,它们割着我的血肉,带出尖锐的痛意,“我……当然爱你。”说到最后两个字,我缓缓闭上了双眼。
“说谎。”他紧紧将我抱住,像只巨大的章鱼,性器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我五指紧紧抠着掌下深棕色的面料,为他这句轻巧的发言差点吓得心脏骤停,身体却止不住痉挛高潮。
“你爱的明明是‘你的席宗鹤’,根本不是我……”他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着,将一股股jīng_yè射进了我的体内。
我的席宗鹤?我为他的这种说法感到好笑。
他分明从来没有被我拥有过啊……
我放松下来,静静趴在那里,平复着呼吸,享受剧烈运动后的慵懒和愉悦。
“不,我爱你。”我拖长了音,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吻,“无论你记不记得我,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说着我伸出舌头,将他手指上我的jīng_yè一点点舔干净。
他将还未完全绵软的性器从我体内抽出,骤然失去了填充,那里就像张不满足的小嘴,不住翕动着。
我感到有东西流出来,想去碰,突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