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慢慢泛出粉色,因为满足,眼眸上都像是覆着层水雾,张开的唇齿间,甚至能看到一截殷红的舌尖。
“小鹤……”身体仿佛要烧起来了,我不住叫着席宗鹤的名字,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想要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他咬住我的耳垂,结实的双臂勒着我的腰。
“我喜欢你哭着叫我的名字。”
说罢他猛地进入到最深处,激得我瞬间瞪大了眼,手脚发软,连叫都叫不出。
身体轻颤着,我喘着气,缓缓委顿下来,差点跪到地上。
在与席宗鹤做过的大大小小的场所里,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的一炮了,爽是爽,就是有些难以尽兴,要憋着声音。
半个小时后,持续工作良久的吹风筒终于被我关上。又冲了把澡,席宗鹤重新给我涂上药,换好衣服出门时,我无意抬头看了眼,发现屋子角落的摄像机竟然电源灯熄灭了。
“你……”我回头看向席宗鹤,震惊道,“你把机器关了?”
他抬头看了眼那架摄像机,表情纹丝不动,甚至带上点无辜:“没有啊,自动关机了吧。”
信你才有鬼啊!
为了那点ròu_tǐ之欢,他现在都会说谎骗人了。真是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