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坐下来,从头上拿下簪子。如果细看,会发现刘旷的发簪和其他人的发簪有些不太一样,发簪另一头特别细,仿佛被刻意打磨过一般。
刘旷虽然来了古代之后就不怎么干过偷鸡摸狗的勾当了,但他成了一个捕头以后,却发现需要开锁的地方依旧很多,谁家的钥匙找不到了,谁家偷藏的东西锁在了箱子里,大事小事,都需要开锁,刘旷这个见钱眼开的货,为了衙门把平日里找开锁师傅的花销也纳入囊中,便包揽了这些事情,身上也都随身携带着,开锁的用具。
刘旷手法熟练地把簪子戳到手腕链条上的小锁上,“啪嗒”一个轻微的响声,锁轻而易举被打开了。
刘旷拿起锁瞅了瞅,叹了口气,呐,这小铁锁真普通,没挑战性。
随即他一脸平静地走出山洞去方便,不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
刘旷回到原来的位置,把拷链重新锁回自己的手上,又是啪嗒一声,小锁又重新锁住了,小铁锁依旧完美无缺,完全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
刘旷打了个哈欠,继续睡了,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天亮了。
刘旷睡醒后,迷迷登登地开始穿衣服。
“刘旷。”鬼煞忽然叫了他一声。
“嗯?”刘旷揉揉眼睛看向鬼煞。
清晨的阳光撒落在山洞里,鬼煞白到几乎反光的大片赤裸肌肤猝不及防地映入刘旷的眼帘。
刘旷猛地转过身子,彻底清醒了,他红着脸粗声粗气地嚷嚷道:“——鬼煞,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鬼煞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也得有衣服啊。”
刘旷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把鬼煞的里衣带外袍全都烧了。
“那你没带其他衣服吗?!”
鬼煞慢条斯理道:“你看见我这回出来除了你和银子还带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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