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淡漠又倔强,那麽美,怎麽就不属于自己﹖
——一瞬间,长孙晟竟生出将这对眼睛挖下来的冲动。
“那是因为,你也渴望我这麽对你。你身子早就爱上我了,这一辈子也别旨望可以离开。”
佑王脸上闪过一丝戏谑,“我是让你坐上帝位、君临秦川,但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一定会将整个中原都踏在脚下,到时候,夏国将以我为皇,而你长孙凯,永远只属于我一个﹗”
鲜血在颈上浙沥而下,长孙凯脸上渐渐勾起一个惨白的浅笑。
“你为了拿到毒/药杀了父皇,去跟明教交易,半年前暗助赤川王的阴谋挥兵天引山——”帝皇执拗的没有痛呼,只是轻轻说道:“那麽接下来呢﹖阿晟,你只是在引狼入室,这个国家不是你随便能拿去当筹码的工具。”
“不要和我说教﹗”长孙晟鬆开了兄长的颈项,望着右边空荡荡的袖管,双眸赫然剧沉:
“景言斩我一臂,我便废他双手。至于那一剑……”他冷冷的笑,“我会让白灵飞痛不欲生的。”
洛阳,城西帝皇庙。
明怀玉摒退所有随行祭拜的人员,只将安若然留在帝皇庙内。
“伊水之东已经被你扫平了,先祖封下的十王只剩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