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打了个电话给顾南歌,向他说明了情况。
十分钟后,顾南歌从楼上下来。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林星和两名同学进了大堂。
“胖子,你怎么去这么久,西辞呢?醒酒了吗?”
林星只知道西辞喝的红色的‘饮料’不是饮料,是酒,而且还是没有酒味的酒,根本不知道度数多少,只想着把西辞灌醉,让他出出丑。胖子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这是我开的别墅轰趴好吗?你和西辞都是我邀请来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管。”
另外两名同学也觉得奇怪,问了句:“西辞不是没喝酒吗?怎么就醉了?”
林星嗤笑,“可能有些人连饮料都醉吧。”
林星话刚说完,一个冷冽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你给西辞喝了什么?”
林星回头,就瞧见一高大男人站于一步之外,头发湿透,还滴着水,眼神阴沉,冷冷望着他,周身气压骇人。
“没、没喝什么。”
顾南歌偏头去问服务员,“查一下他们的消费记录。”
服务员应了一声,在电脑上搜索着。
“他们点了一些酒水之外,还加定了一瓶血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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